手指,皱眉对着自己的手指吹了一口气,吃痛地跺了跺脚。一群因为假期而惊慌失措的孩子们,一大早就跑过来看热闹。
“何大顺早就有媳妇了,还用得着你这个老寡妇多管闲事!”姜喜兴从对面走了过来,冷笑道。这老胖子让岳母将姜菊香介绍给何大顺,岳母并不在意,何大顺觉得自己年纪太大,加上岳母也不是他的亲人,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姜喜兴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悦来嫂子一听姜喜兴说的是三七儿,板着脸说道:“就算是结婚了,他也是个混账!”
“放屁!姜菊香拿了一块窗板,走到街上,拉着她父亲就往回走。
“哎呦,悦来姨,我好痛啊,可是你……”何大顺咬着牙,一脸的委屈。
“一米的男人,就是个婆婆妈妈的!咳咳什么?坚持住!”越来嫂子将叉子插在围裙的边缘,抓起一只二郎腿,“你看,何大顺,你看,我就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悦来嫂用嘴巴吹了吹艾草,慢条斯理地将鞭炮的火线拧了起来。
严尚清的母亲站在远处,看得心惊肉跳,又是高兴,又是责怪,“这丫头,还真是个苦命的,什么事都敢做。过年的时候可以杀猪,过年的时候可以放鞭炮,嘿嘿!”
砰!哐当!悦来嫂手中的鞭炮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
“哈哈哈!”一众小孩都在叫好。
“呵呵!瞧她那德行!就算你有本事,也是要守寡的!”姜菊香说这些话,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妻子没有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的妻子嫉妒她在别人心目中的位置。
“寡妇,寡妇!反正她也没什么事!他们大多是单身汉。“单身汉”是指单身汉,“跑腿的”是指单身汉。这么多年,她就是靠着木头过日子的!”姜喜兴是个连自己女儿都能说得出口的人。
姜菊香推了父亲一把:“嘘!让人听到了,非打脸不可!”
姜喜兴硬着头皮,道:“她敢!”
姜菊香道:“是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