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意伯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待,更不愿听献爷解释,当即拂袖离去。
昭儿陪着笑脸跟在忠意伯身后,连连说:“伯爷消消气。”
忠意伯也厌极了这些人一道夜里就吃酒赌牌,白日里的差事什么也都不管,闻言当即说:“你还提!你天天跟着我,不知道府里的规矩?还得了几个银子就请他们吃酒。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明天你自己告诉账里去,三个月的月钱银子都不必领了。”
“是,是。”昭儿哪敢说一个不字,心里却盘算着明天怎么处理这些人。
他请的酒那里是那么好吃的。
他日日跟着伯爷走,伯爷平常惯走那条路他心里门清。他今天特意花大价钱弄了十几坛子好酒,料定这些人一坛子都不肯留。这些人岂能不醉。
至于骰子。
只怕这群醉鬼自己都不知道喝的尽兴时旁边多了一个人,特意提醒他们有骰子、骨牌可玩。
再加上地方是他挑的,他早料到伯爷今晚上会从这附近经过,这些人今晚上遭殃是必定的。
昭儿想着,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实,心里却冷笑连连。
待到次日。
昭儿早早的向忠意伯请安罢了。便一路小跑到了锦璋阁外,只把自己跑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却是来见待墨的。
守门的小丫鬟便去喊了待墨。
待墨才伺候杜凝云梳洗完毕,正要用饭。
听说昭儿满头大汗的跑来,像是有急事找她。待墨也不敢怠慢。和弄墨、蕙儿交待了几句,就赶忙出去,却不想出来锦璋阁,只见昭儿哭丧着脸儿说:
“待墨姐姐,我昨天晚上让献爷代我做东,我出银子。结果他领着人又是吃酒又是赌,还叫伯爷发现了。伯爷还罚了我三个月的月钱。我……”
昭儿说着就要哭了。
待墨和几个小丫鬟面面相觑,却也都上前安慰道:
“不是你的错,你原先也不知道献爷要吃酒赌牌,伯爷罚你三个月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