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沿着整条宋夏边境的千里之地,处处狼烟。
……
拽厥嵬名阴沉着脸,登上一座山峦,远眺着在数十里外的一处山谷的山顶上,影影绰绰出现的宋军骑兵身影。
“这些该死的南蛮!”他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点!他几乎是咬着牙齿,怒目圆睁:“到底还有没有卵子?敢不敢与我大白高国的勇士,正面打一场啊?”
过去数日,他统帅的宥州兵马,在大顺城及其周围的宋军筑垒区,遇到了一种让他们浑身难受,无法适应的战术。
以大顺城为核心的南蛮筑垒区,现在成为了一个血肉磨坊。
但不是南蛮的。
而是宥州监军司单方面的血肉磨坊。
南蛮的军队,用了一种极为卑鄙无耻的战术。
他们将军队,似乎分成了两个部分。
步卒守城,但所有寨堡的城门,都没有完全关闭,而是半掩着,除了晚上之外,始终留着一道可供骑兵出入的狭窄通道。
除此之外,此番南蛮的守军,也并没有进行完全的坚壁清野。
他们只是带走了财物、粮食等,并没有放火烧毁房屋,也并没有在水井中投毒。
起初,拽厥嵬名欣喜若狂。
以为南蛮果然是昏了头,甚至幻想着三天之内,就攻陷大顺城,拿下这个数十年来一直让大白高国头疼的筑垒区,然后凯旋兴庆府,狠狠的露一个脸!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正是噩梦的开端!
因为,当他的大军接近大顺城,正准备展开围城的时候。
屁股后面,出现了无数的南蛮游骑。
这些骑兵,少的几十骑一组,多的三五百骑为一队。
他们依托着大顺城筑垒区的各个坚城要塞,神出鬼没。
想围城,打造攻城器械?
要不要派人去砍树,去山上搬运石材?
派,那就做好被骑兵突袭的准备吧!
所以,他不得不派人去保护那些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