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以及皇城司亲事官、亲从官等诸指挥之眷属之舍,历代以来,多有侵街……”
范纯仁连忙出列,躬身拜道:“此事,确如邓学士所言!”
这正是让经筵官们棘手的麻烦,但只是其中之一。
即使如此,也足够了!
赵煦看向带着御龙直,在议事厅上戍卫的燕援。
“燕指挥!”
燕援立刻跪下来:“臣在!”
“两位学士所言之事,燕指挥可知晓?”
燕援恭恭敬敬的答道:“启奏陛下,此事乃是朝政,臣乃武臣,不敢多言!”
“朕特许卿言之!”
燕援抬起头,道:“奏知陛下,确有此事!”
这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
历代以来,都是这样的。
现在还算好,要是仁庙景佑之前,在京禁军多达十余万的年代。
禁军军营附近,密密麻麻,都是侵街的房子。
直接把原本宽敞的道路,变成了小巷。
赵煦微笑着问道:“为何?”
燕援直接答道:“城狭人多,禁军将士及其家眷子孙,繁衍传承……原来的军营不够住了,将士们又买不起房子……就只能在军营附近建屋而居,久之……便成了今日……”
赵煦点头,道:“果如此,此朕之责也!”
“朕来解决!”
禁军将士们,都是忠君爱国的。
他们只是想有一个家!
他们有什么错?
燕援再拜,恭敬的退下去。
而那些戍卫在议事厅的御龙直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感动的神色。
虽然,这个事情和他们无关。
他们的俸禄和赏赐,还有他们的身份,都足够让他们和他们的妻小,住在专门的官廨里。
可天子对禁军将士们的爱护,却是实实在在的。
可官家,既然连那些不曾见过的禁军,也爱护有加。
对他们这些,日夜侍卫的忠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