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之,“小傅走了?”
宁母,“我将他赶走的。”
宁父,“他今天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晚饭都没有留人家吃,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宁母,“他欺负你女儿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他太过分了?现在他给你们一点好处,一个个就偏向他了。果然有种像种,无种不生。”
刚刚才得到表扬的宁父又被骂了一顿,他尴尬地笑了笑,“小许,能喝二锅头吗?”
许靳,“我爷爷特别喜欢喝二锅头,我经常陪他喝,应该能喝一瓶。”
宁父去拿了两瓶二锅头,一瓶递给许靳,一瓶自己留着,“小许,不管你和我家软软能不能走到最后,都希望你对她好一些。”
许靳,“一定。”
两人拿着瓶子碰了碰,一人一口喝着,聊着,越聊越投机。
只有傅遇之一个人在难受。
他的车子停在村子外,他回到车里后一直没有走,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直到李再然来报,“傅总,您岳父大人挺聪明的,他找到了证明宁全故意放狗咬宁应应的监控,再报警把人抓了。”
傅遇之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李再然被这一眼看得头皮发麻,“傅总,我是哪里做错或者是说错了吗?”
傅遇之,“我岳父挺聪明的?他是长辈,你提到他的时候,是什么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