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下,那个药我吃了,身子好多了。”
苏城洗了洗手,而后给他号起了脉。
“嗯,确实比之前有所好转,但我见你这模样,好像不太乐意啊。”
“你要寻死,可别给我泼脏水,坏了我这药铺的名声。”
赵煦叹了口气,一副生无可恋。
“哪里话,病情好转谁不高兴。我气的是那群腐儒,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我呸!”
“还有还有,明明一鼓作气,便可肃清朝野,她却妇人之仁,嗨呀气死我了!”
苏城松开脉搏,饶有兴致的听着。
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
赵煦喝了一口茶,倒苦水般的说了起来,“日前,天子和太后听了你说的那个既得利益团体,为国守财的根因,本打算肃清朝野,重启新法,富国强兵。”
“然而,真如你所说,阻力重重。”
苏城毫不意外,将工具箱扣上,笑道:“原来就是气这个。”
“话说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这可是朝堂的内容啊。”
赵煦一愣,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那个,我有个朋友…和程大人有关系,都是跟他说的。”
“也是他告诉我那个朋友,我那个朋友再告诉我的。”
苏城哑然失笑。
“程大人?程颐大人吗?你那个朋友好像很有身份啊,听说程大人乃是天子帝师。”
“而且我还听闻,他曾和王相不合,你的朋友跟他说重启新法,那他怎么会同意呢。”
赵煦本就有气,听了这些,更是不爽。
“对,这老贼可恶,以后不跟他说了。”
苏城站起身,见没人来问诊了,便坐到了对弈之处,意思要下完残局。
赵煦吐诉了半天,心情好转了不少。
在宫里,没人真心实意和自己说话,哪怕是皇后,也是高太后给自己钦定的人。
自己并不喜欢她。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