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洗浴中心出来，已是凌晨五点。
“花花，弄啥勒？”
一夜的多人运动后，花成语虚弱到了极点。
浮肿的眼袋，深深的黑眼圈，一副蔫头搭脑的样子。
“我没事，哲哥。”花成语喃喃道。
脚步虚浮地跟在陆哲身后。
“你这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扛造？”陆哲嘴角扬起笑意。
此刻的他，仍是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来，刚经历过大战。
“以后向哲哥学习，无论在音乐还是运动方面，你都是我的大哥。”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凌晨五点的H市，晚睡的人们已然睡着，早睡的人们还没起。
大街上空荡荡的，只是偶尔有一辆车呼啸而过，让人记起，这是个拥有数百万人口的繁华大都市。
“哲哥，你说每天我们忙忙碌碌，究竟是为了什么？”
花成语眼神深邃地说道。
“为了活…”陆哲一句话没说完，只感到眼睛感到一阵不适，一道白光，欻的一下，一闪而过。
“咔——”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马路对面，一辆黑色SUV里，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嘴里叼根烟，架着相机趴在车窗，正对准自己的方向。
“狗仔！”
作为娱乐类网文深度爱好者，陆哲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俩被狗仔跟了！
凌晨、洗浴中心门口、一副声色过度的憔悴模样。
这下，就算没事也能整出一大堆事来。
如果照片放出去，两人妥妥地会被打上‘劣迹艺人’的标签。
以前都是听说，他这才意识到娱乐圈的水，不但多，而且还比他想象的深得多。
陆哲开动脑筋，思考应对的策略。
而马路对面的狗仔，看见陆哲他们注意到了自己，也不慌乱，仍然悠哉悠哉地吐着烟圈儿。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