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秦子衿的存在,只是妄想,没有希望。
三年,对于金仁贤来说,足够漫长、无尽煎熬。
“子楠,你笑吧,尽情的嘲笑我。我也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笑话,什么都搞不清楚,什么都一塌糊涂。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反思过……子衿待我很好,特别是在我生病瘫痪期间,她对我的照顾,全心全意一点没毛病!我也保证了,发誓了!我会对她好一辈子!但凡是她说的,不论要项目,要钱,要什么给什么,我没有二话。我觉得自己对她挺好的,真的挺好!可是……三年合同到期,她就说要跟我离婚,甚至背着我偷偷去打胎!我气个半死,也没把她怎么样,回家就算了。我还哄着她,陪着她,百依百顺,除了离婚什么事都好商量!我给她买音乐厅,办音乐会,一切都是她喜欢的,安排了烟火就等着满月给她庆祝……等来等去,最后她是怎么对我的?”
说到这里,受情伤,受委屈……
声音哽涩,眼泪控制不住。
泪水的滋味那么苦,仿佛在黄连水里泡过似的。
秦子楠赶紧拿纸巾,帮忙擦擦眼泪,弄得很局促,咋办?
俩男人肩并肩、近挨近的坐着,送上贴心的安慰:“仁贤,别这样……你看你,哎呀,让我说啥好呢?我帮你分析分析……”
秦子楠一本正经的说,
金仁贤一本正经的听。
“我妹妹她呀……她病了,自己去治病。”
“什么病?在哪里?”
金仁贤神情专注,心脏提到嗓子眼,急切的追问:“她怎么了,什么病?”
“神经病呗!”
“……”
“你说说,你对她这么好,百依百顺,千哄万宠!她竟然会离开你,说不通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有神经病!这是我帮你分析的,仅限于我个人观点。毕竟我在监狱里,三年没有见到妹妹,不知她的心理问题是怎么形成的?仁贤,你别自责,不必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或许是我们秦家基因里都有神经病,嫁到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