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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有些怔愣,她“哦”了一声。
秦子衿不追问,不越界。
还善解人意的说:“哦,我知道了,那是我误会你了,以后不提这事。”
“以后你可以问我。”
“不用,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必问了。”
“哼!你是不在乎,是吗?”
怪哉!真服了!
服了他的臭脾气!
秦子衿觉得……金仁贤应该是世上最难伺候、最喜怒无常、最朝令夕改的男人。
她微笑一下,翻侧身对着他,好声好气的解释:“仁贤,你误会了,我不是不在乎你。而是以前,你不许我问。现在我们关系亲密,婚姻稳定,我就更不怕她了,不怕她来捣乱,不怕她破坏你和我的感情。所以,我不想提她,提一次,你就会想她一次,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金太子傲娇了,指尖戳一戳那个“自作聪明的小脑瓜”,提问:“如果我喜欢她,我为什么不娶她?而是舍近求远的娶你呢?合理吗?”
“或许……或许……”
这个问题,秦子衿曾想过,答案有多种可能。
难得夫妻夜话,敞开心扉,交交心,她就说了。
“或许我有优点,性格好于她。或许你们势均力敌,闹矛盾置气,就分开了,堵气娶的我。又或许……认识的年头太长,失去新鲜感,青梅竹马不如天降……”
“哪来的乱七八糟,答案就是我根本不喜欢她!我胸口纹的名字,是17岁时,她把我迷晕了,偷偷给我纹上的。为此,我妈打断了她一条胳膊!”
啊?
竟然……?
真相竟然是这样!
金仁贤讲起了小时候的事,
他和朴宝拉门当户对,确实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金仁贤小的时候,管她叫姐姐,常常在一起玩耍,很熟悉。
直到10岁的时候,逐渐懂事了,两家老人商议着,定下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