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怎么吃过东西,苟二,你帮忙好酒好肉招呼着,所花销的银子,找刘三儿支付即可。”
行船一日,确实也累,码头上馆子很多,吃顿酒肉,将士们都不推辞。
苟二欣然答应,又为宋澈备了辆马车,送往城北沈家。
“假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枕边述说情怀……”
宋澈嘴里哼着小调,还没到家,心便已飞向那张心心念念的床。
“真好听。”可可歪着脑袋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呀?”
宋澈笑道:“它叫做《床外》。”
可可小嘴嘟囔,“奇奇怪怪的名字……”
快马加鞭,车驾飞驰。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沈府大门口。
“哇……这便是先生的家么?好大啊!”
可可张大嘴巴惊叹。
要说谁的运气最好,非可可这小姑娘莫属,从她成为“白先生”侍女那一刻,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
宋澈扣响门环。
半天无人来应。
他又狠狠往门上踹了两脚。
这才听见脚步声。
“咯吱——”
“谁啊,敢踹沈家大门,活得不耐……姑爷!”
“嘘!”
宋澈赶忙捂住家丁阿坤的嘴,叮嘱道:“莫要喧哗,我要给她一个大惊喜。”
阿坤识趣点了点头。
宋澈让阿坤为可可安排房间,自己则蹑手蹑脚往内院里摸去。
待来到卧房门口,他轻轻一推,真是个马虎的女人,连门都不反锁,万一遇到采花贼了咋办?
他倒很像个“采花贼”,猫着步伐潜入卧房,轻声慢步来到床边,往手上哈了口气,搓热掌心,褪去鞋袜与外套,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她嘤咛了一声,并未被吵醒。
宋澈从身后轻轻搂住细腰,以“善解人衣”的绝妙手法,一点一点儿往深处开垦。
真是奇怪了,原本含羞草的她,一碰便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