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少年与那群人到底是何恩怨?”
宋澈刚爬上客船,沈文君便跑来问。
“少年郎牙齿被打掉了几颗,说话不太利索,我问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
“啊?这般严重!你为何不将他带上船来,咱捎他一路去城里医治。”
“呃……夫人放心,少年郎血气方刚,养几天便会痊愈,我已给了他些银两,也吓退了那群恶仆,此事不会再发酵了。”
“哼!真不知是哪家的恶仆,连小孩子都下得去手……有这样的奴才,那世家迟早得完蛋。”
“是啊,是啊……”你娘家迟早完蛋。
宋澈突然指向河湾:“夫人你瞧,港湾到了,好生气派。”
沈文君再度踏上船头,兴致地探望起来,“那是自然啦,这可是钱塘江,可惜如今是夏季,潮势平缓得多,若是中秋节前后来,滚滚钱塘潮,波撼杭州城呢!”
客船缓缓归港。
“雅昭!我瞧见雅昭了!”沈文君未等船靠拢,便挥手朝码头招呼。
一个身着翠绿衣裳的女人,临风立于码头边,时而饶一饶发丝,伸长粉颈左右盼望,她没有望远镜,当然瞧不见沈文君。
客船靠抵码头,船老大与水手放下舷梯,将锚固定在好了,才招呼宋澈与沈文君下船。
“雅昭!”沈文君飞奔下船。
周雅昭听招呼瞧见沈文君,同样是奔上前相迎,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手拉手笑如银铃。
“雅昭,两年不见,你变得越发漂亮了呢。”沈文君笑道。
周雅昭笑而不语,揪了揪沈文君的脸蛋儿,满眼都是宠溺。
“你好啊。”宋澈笑着上前打招呼。
周雅昭有些疑惑。
“对了,与你介绍一番,他叫宋澈,是我的夫君。”沈文君挽着宋澈的臂膀,脸挂红晕。
周雅昭惊得捂住了嘴,又攥起拳头轻轻砸向沈文君,打了个“相亲相爱”的手势,又冲宋澈竖起大拇指。
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