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众罢了,五个当家的被我弄死了三个。”
“狄飞也死了,刚抬回去便断了气,”许晓好奇道:“我实在疑惑,狄飞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你一个不懂武之人,是如何将他们瞬间杀死的?”
“靠武力杀人是莽夫,”宋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靠这个才是高手。”
“好吧,我是莽夫,”许晓问道:“那宋姑爷可告诉我该怎么做了?”
宋澈说道:“你暂时不要将狄飞已死的消息发布出去,并叫周大人发布告示,说狄飞已被抓获,三日后将于北市斩首;
陈飞虎死了那么多兄弟,定会带人来劫法场,到时你叫城防军假扮成百姓埋伏于集市各处,若土匪真的动手,再合力围剿,擒贼先擒王——记住,法场明面上兵卒无需太多,免得吓得他们不敢露头。”
“倒不失为妙计,”许晓又疑惑:“可狄飞已死,如何上得了法场?”
宋澈从头到尾打量着许晓,许久才轻轻吐出一句:“许都头与那狄飞身高体魄挺相仿的。”
“你是说……”许晓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又问:“那若是陈飞虎不来劫法场该如何?”
宋澈说道:“不来劫法场,便说明这帮土匪毫无义气可言,更是一帮乌合之众,到时我自有妙计将之剿灭。”
许晓不再多言,抱拳一礼,就此离开。
……
往后三日,沈文君未曾离开家门半步,为了不引起老丈人与丈母娘恐慌,宋澈也未将那夜遇袭之事告诉他们。
土匪入城之事,很快便在苏州城内传得沸沸扬扬,青天白日也少有人出来走动了。
宋澈暂停了摆摊,也推迟了新店开业时日,眼下之际,匪患一日不除,他心一日难安。
问斩当日上午,宋澈去了趟铁匠铺,取走了长枪零件,早早来到北市,在附近客栈租了一间二楼客房,打开窗便可正视法场,不远不近,二十余丈,恰好可以埋伏伪装。
他将长枪拼好,填充足够的炸药,子弹上膛,架在窗缝中,静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