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纭简直要被这倒打一耙的行为气笑,她捏了捏眉心,既然陆朔非要说这么明白,她也不想再留什么余地:“你衣服上的口红印,是谁的?”
上次说起这个事,陆朔直接理直气壮一笔带过,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可今天是陆朔主动要求的谈话,顾纭自然可以旧事重提。
陆朔果不其然滞了一下,只是很快又恢复如常:“不小心蹭上的而已,你知道的,这证明不了什么。”
不等顾纭再开口,陆朔又道:“按照你的逻辑,闹脾气提离婚就是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小事,认定我对婚姻不忠,以致于衍生出后面一系列的争执和麻烦。”
“但凡事都要讲求证据,既然你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就说明你强行安到我头上的罪名并不成立,也即是说,你离婚的要求,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陆朔。”顾纭忍无可忍打断他,“你现在是准备和我强词夺理扣字眼了吗?事情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而且婚姻维系,需要的除了忠诚,更重要的还有契合,可我们已经不再具备……”
“行了,这些长篇大论,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不想再听。”陆朔已经开始不耐烦,“走到这一步,你早该知道,许多事情已经由不得你做主。”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的婚姻,关系的不仅仅只是我自己,还有陆氏对外的形象,所以离婚这事,我最后一次认真严肃地答复你,不可能。”
“你应该清楚,你单方面左右不了什么,我之所以坐在这里跟你谈这些,不过是需要你的配合,不想再发生任何意外,更不想再被父亲指着鼻子提醒。”
“顾纭,我自认为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在意的原则性问题,我也认真跟你分析了,所以希望你能见好就收,不要上纲上线。”
顾纭还算平和的心绪愣是被这番话激得荡然无存:“的确,我左右不了什么,可我的个人意志,想必我还能做主。”
“你可以试试。”陆朔站起身,“如果,你真的想自此待在别墅,彻底放弃琴行那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