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房头的月亮门里钻了出来。
刘海中直接快步转向易中海家的方向,傻柱直奔穿堂。
看到这一幕,张大福眯了眯眼睛,嘴角又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这帮宠物们中计了。
傻柱通知刘海中的时候,刘海中那是一个义愤填膺。
“张大福这一小子敢偷鸡蛋,敢投机倒把,这就是犯罪,是要坐牢的。傻柱,我这就去老易家。”
傻柱又来到闫埠贵家,闫埠贵一家六口人正围着桌子吃饭。
一人一碗像清水一样的稀饭,饭桌中央摆着三盘咸菜,连一个清汤寡水的炒菜都没有。
一人拿着一个棒子面饼子,狼吞虎咽。
今年刚刚好了些,好歹这棒子面饼子还能管个饱儿,但在闫埠贵家却不能多吃。
刚到门外傻柱就听到屋里三大妈说,“解放,解旷,你们两个又不干活,吃半个就行了。”
接着又听闫埠贵喃喃自语,“张大福这小子哪儿弄的鸡蛋呢?”
“副食站买的呗,难不成是偷的?”三大妈说。
“哎,还真有可能是偷的。”傻柱推门而入。
“哎哟傻柱,你吓我一跳。”三大妈抚着胸口,一脸惊慌的样子。
闫解成回头瞥着傻柱埋怨道,“傻柱,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进屋之前不知道敲门吗?”
“嘿,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多规矩了?赶快吃你的饭吧。”傻柱怼了一句,又笑对三大妈,“对不住您了,三大妈。”
闫埠贵问,“傻柱,你刚才说什么是偷的?”
“三大爷,我正是来和您说这事儿的。”傻柱认真的说。
“什么事?快说。”闫埠贵放下手里的棒子面饼和筷子。
傻柱就把张大福鸡蛋的事说了一遍。
“那不是偷的就是投机倒把得来的呀。”闫埠贵站了起来,“傻柱,我这就跟你去老易家。”
三大妈撇撇嘴,愤愤不平地说,“难怪张大福那小子炒鸡蛋吃呢,原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