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易中海让大家都散了,院子里响起嘈杂议论说笑声和杂踏的脚步声。
屋里张大福一脸震惊的看着闫埠贵。
“三大爷,这就算还人情了?”
“这不算吗?”闫埠贵摊一下手。
张大福说,“这不是你作为院里管事大爷应该做的吗?”
“我?”闫埠贵被怼的只能吧嗒嘴挤眼睛。
张大福笑了笑,倒了一杯水端给闫埠贵。
“三大爷,喝口水。”
“不用了,我走了。”闫埠贵翻了个白眼儿,气冲冲的出了屋子。
张大福微微一笑,跟着出了屋子。
“三大爷常来玩儿啊。”
闫埠贵也不回应,闷头往前走,结果脚下拌蒜差一点儿摔倒。
张大福哈哈大笑。
闫埠贵站稳之后定了定神,回头说,“你小子太会算计了!”接着消失在穿堂口。
这时候各家各户的灯都亮起来,院子里空无一人,隐隐的吵闹声从贾张氏的家里传了出来。
易中海把院儿里人赶走后和一大妈去了贾张氏家。
傻柱一直搀扶着秦淮茹,就像搀扶着自己怀孕的妻子一样,送到家里又送到床上,让秦淮茹躺着休息。
秦淮茹的确累了,挺着个大肚子在医院里熬了好几天,属实遭罪。
而这个遭罪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没了生活来源,再带上仨孩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此时秦淮茹依然被这个问题困扰着,惊吓着,让她疲惫的身体难以安然。
刚躺下的秦淮茹又坐了起来,就像被噩梦惊醒似的。
“秦姐怎么了?”傻柱赶紧问。
秦淮茹瞪着眼睛,一脸惊恐的呆呆坐着,根本不回应傻柱的问题。
外屋贾张氏又吵嚷起来。
“张全友怎么突然就来了一个侄子呢?还是个土匪。”
易中海埋怨道,“老嫂子,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