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比喻成了癞蛤蟆。
曹远征对着沈浩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小沈啊,你真的能泡上这白秀珠,那你可就发达了,步入豪门了。”
说着,拍了拍沈浩的肩膀,就去和其他人打招呼。
剩下沈浩一人在这站着。
沈浩可是清楚知道这个金燕西对白秀珠没有丝毫的兴趣,当成了妹妹,喜欢的是高冷的冷清秋。
这个金燕西虽然是总里的小儿子,但幼稚的程度,比起白秀珠还不如。
他老子金铨总里位置都不保了,他还嘻嘻哈哈觉得金铨退休了反而是好事。
殊不知,他所有的经济花销那可都是靠着他老子的面。
在父亲金铨命丧黄泉后,顶梁柱倒了,金燕西又转身求白秀珠。
典型的软弱无能、又烂又渣。
算起来金铨的死,也有白秀珠的哥哥白雄起的功劳,这家伙不顾家世纪仇恨求白秀珠,真是废物。
不过,这样的公子哥单纯也好结交。
在金燕西的身上,沈浩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家里没出事之前,也是那么单纯那么幼稚。
不过,沈浩没有着急上前打招呼。
和这种公子哥打交道,你越是舔他越是瞧不起你。
你越是神秘越是高冷,他反而求着想当你朋友。
男女都一样。
沈浩把鼻烟壶当新婚礼物送了上去。
礼房的先生,也是识货的。
‘清乾隆御制珐琅彩西洋人物图鼻烟壶一个’
说完记录上去。
随即,送完礼,沈浩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
不得不说,陆承武结婚,动静不小。
教育、外交、财政、军队、大量的高官都来了。
外面的轿车络绎不绝,看的沈浩心痒痒。
这一台车,可价值四万大洋,沈浩的财力还买不起。
另外加油也是个问题。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