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刘兴反应过来后,行了个跪拜之礼,“小人刘兴,拜见云大人。”
三人进屋后,云奉向二人说明了此次的来意,只见刘青之和刘兴二人,脸上皆露出古怪且为难的表情。
“刘捕头,可是有什么难处?”云奉问。
“蜻蜓肩膀上确实有块红色胎记,可我当初是在河边捡到的她,听闻时将军的女儿是在林子里弄丢的……”刘兴有些为难地看向云奉。
“恳请云大人容我刘某人说两句,蜻蜓打小生在清河县这乡野粗鄙之地,比不了皇城里的贵人们,今日大人也见了,她身上这习气嘛……”刘青之斟酌了下词句,“有那么些狂野。”
“万一把人带回去以后又发现认错了,按照蜻蜓那性子,京都这么远的地方又没人照顾着,我等忧心……”
云奉听明白了刘青之和刘兴的意思,他们担心云奉把人带去京都后没人照顾,闹出事情来也没人给她撑腰。
“十六年前,时将军路过清河县遭人暗算,弄丢了女儿,等再回去找,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在下查阅了当年所有登记在册的孩子,仅有三个女娃符合,而后找来画师绘下将军和将军夫人的容颜,两张对比之下,唯有刘爱廷最神似。”云奉解释说。
“既然时将军一直挂念女儿,为何现在才来寻?按照云大人说的,只要查明登记在册的孩子,找画师绘下容颜进行比对,并不需要等这么久。”刘青之提出了疑问。
“并非时将军不愿找,而是他当时陷于谋逆案中无法自证,加上追杀时将军的幕后真凶并未找到,贸然将女儿找回,暗处的人只会不择手段地抢夺他这个唯一的女儿。”云奉解释道。
“所以现在来,是因为时机已成熟?”刘兴问。
云奉点点头,继续说:“我与时将军之女指腹为婚,如今我云家重获陛下信任,时将军涉嫌谋逆的案子云家已经在走动,还将军清白也指日可待。”
“所以这便是大人所说的时机成熟?”刘青之将胡子捋了又捋,许久后,起身行礼道:“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