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回六两银子。”
黄忠见黄舞蝶即将跑出大门,语气落寞地喊道:
“去哪里找?
她骗完你还能傻呵呵地等着你找她麻烦?
你赶紧收拾收拾,咱们现在就回长沙府。”
“爹,咱们就这么认了?”
黄舞蝶不甘委屈,馒头大的胸脯由于激动,也起起伏伏。
“不认能怎么办?还由着你继续胡闹?
这次出来我就不该带你!”
黄忠恨铁不成钢地埋怨道。
黄舞蝶明亮的眼睛瞬间起了一层雾气。
“爹,我弄丢的银子我来想办法!”
“混账!
你当六两银子是小数目?
说弄就弄来?
六两银子可是爹半年的俸禄,你怎么弄?”
黄忠看着任性的黄舞蝶,脸色铁青。
黄舞蝶本就被中年妇人骗光了用赤血刀当的钱,心里委屈,如今又被黄忠叱骂一番,心中更加憋屈,竟“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哎!”
黄忠无助地叹了口气,随后又自顾自地整理起还未整理完的行囊。
就在这时,客栈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随后黄易在十几名家奴的簇拥下,走进房间。
“汉升表弟,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黄易看着整整理行囊的黄忠,一脸幸灾乐祸地阴笑道。
黄忠看清来人容貌后,心中没来由地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随后一把将黄舞蝶抓到身后,然后板起身子,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黄易。
“黄老爷,我们父女要回长沙府,还请黄老爷没事就离开房间,不要耽搁我们收拾东西上路。”
黄易听闻,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回长沙?
看来汉升表弟是想赖账喽?”
黄忠和黄舞蝶听得犹如丈二高的和尚,莫名其妙。
黄舞蝶在黄易一行人等迈进屋子的那一刻,便将眼泪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