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恶毒的婆婆又开始小肚鸡肠了,秦淮茹心里就很是不舒服,没好气道:
“傻柱给棒梗垫了块钱,送点花生米怎么了?再说,这点花生米还是棒梗从傻柱那拿的。”
“呵呵,鸡是不是棒梗偷的还不一定,没听棒梗都说了是捡的了,肯定是阎解旷胡说,诬陷我孙子。”贾张氏梗着脖子嘴硬。
秦淮茹懒得搭理胡搅蛮缠的贾张氏,进屋将从傻柱那的蛋炒饭分了三份,给棒梗小当她们一人分了一份。
“呀,是蛋炒饭!有蛋炒饭吃了。”小当惊喜道。
“蛋炒饭~,蛋炒饭~。”槐花也趴在桌上高兴。
棒梗看到蛋炒饭也是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吃了起来。
“咦,你这蛋炒饭哪来的?”贾张氏疑惑道。
秦淮茹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稀饭,拿了一个窝窝头,一边啃着一边说道:
“是从傻柱那拿的,听说是三大爷家的老母鸡一天下了好几个蛋,阎解旷做了一份蛋炒饭,给傻柱盛了一碗,我就带回来给娃吃了。”
“三大爷家那老母鸡不是昨天才买的吗?这么快就下蛋了?还下了好几个?”贾张氏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阎解旷买老母鸡回来的时候,她也看见了,却没想到那老母鸡这么能下蛋。
贾张氏顿时有些嫉妒眼红,她心眼小,就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是啊,三大爷家真是好运能买到这么好的鸡。”秦淮茹也有些嫉妒。
这时,棒梗他们三个把蛋炒饭吃完了,又吵着还想吃。
秦淮茹带回来的蛋炒饭本来就是傻柱吃一半的,再分三份后,一人也就两口模样,根本不够吃。
棒梗他们吵着还想吃,但秦淮茹哪还有鸡蛋。
“没了,吃窝窝头,不许闹!”秦淮茹瞪了闹得最凶的棒梗一眼。
棒梗当时就瘪下嘴来,他对秦淮茹还是有些怕的。
小当和槐花见秦淮茹生气了,也都不吵了,只是啃着嘴里的窝窝头一点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