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多就只有冬青。
待人下去,连如期反手就是将门给关上,“先给我上点药。”
安红韶一听紧张的端详连如期,“这是怎么了?可遇见大事了?”安红韶嘴唇有些抖,怎么老是受伤?
连如期摆了摆手,“瞧你,我一个大男人,打打杀杀的,刀剑无眼难免如此。”而后解开腰封,露后背上的伤。
他来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只是要换衣裳,总要重新再换一次,免得渗出血来。
这次可跟上次安红韶瞧见的粉色不同,正儿八经的疤痕,看着就触目惊心。
药连如期已经从外头带回来了,就让安红韶出个人便成。
安红韶眼睛憋着泪,话却说不出来,甚至连问都不敢问,明明他看到安红韶的嘴唇抖了抖。
连如期眼神有些复杂,可随即别过脸去,上半身这么一动,又渗出血来。
听着连如期倒吸一口凉气,安红韶没忍住出声,“咱们辞官归隐吧。”
安红韶没有别的本事,遇见问题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其实已经猜到今日宴会一定会出事,可是当连如期带着伤回来,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若是,若是一无所有可以换连如期一生平安,那么她情愿吃糠咽菜,过苦日子。
连如期明明已经疼的青经都出来了,可是却还是勾了勾嘴角,“说什么傻话呢,这都是皮外伤,没几日便好。”
看安红韶迟迟不动,连如期努力的回头,想着自己动手。
安红韶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我,我来。”声音是抖的,可是手却是稳的。
许是怕安红韶紧张,连如期还在那笑着跟她打趣,“估摸好日子就在眼前了,到时候,香的辣的随你吃。”
看安红韶还拉着脸,脸如期又继续说话,“能重新活一辈子,留着这条命,旁的都是小事。”
安红韶已经很努力的憋着泪,可到底还是仰起头,拿着帕子赶紧擦拭。
“你别说了,冬青花了好些时间才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