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房都死绝了,只不过现在父亲刚回京,有些人不定就盯着安家,她办事才束手束脚的。
不然,也不必这么拐着弯。
这就跟管理下人一样,为什么要将下头的婢女分为三等,就是老远吊着个甜枣核,让大家有个奔头。
一等丫头就那么几个,怎么可能人人都有机会?
就好像现在一样,根本就没这个人,李氏胡乱说几句,为的就是将张氏叫过来,而后的问出公中的银钱来。
过了一会儿,安二爷姗姗才来,看着走路姿势有些不对,走的极慢,终于到了屋子,额间还渗出细汗来了。
“娘,嫂嫂。”站在中间,先打了招呼。
相对于安辛酉的嚣张跋扈,安二爷除了好色懒惰,旁的毛病倒也多。
“她呢?”老太太脸色不善,也不张氏的名字。
主要,家里的事安二爷从来都不过问,他自己过来,一点用都没有。
安二爷扶着椅子坐下,身子微微的一侧,手不自然的整理的一下长衫,“她身子不适。”
“弟妹怎么病了?可要紧?如今天气乍寒,最容易吹着冷风了。”不等老太太发难,李氏佯装关切的问安二爷。
昨个二房闹出那么丢人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李氏的耳朵,只是老太太也看出来了,李氏一大早就出门了,就算不知道二房的丑闻,也在情理之中。
安二爷臊的都不敢去看李氏,手指无意识的摸着鼻尖,眼神飘忽不定的不知道看什么地方了,“没,没什么大碍。”
老太太在旁边冷哼一声,莫要说自己儿子臊的慌了,问题是老太太都觉得老脸发红,一大把年纪了,一点数都没有的胡闹!
只是这种事老太太又不好明着说,儿子也都到抱孙子的年龄了,她这个当娘的若还问儿子床榻之上是谁主动的,也着实不想话。
可是,越是不能问,老太太越将这一账记在张氏头上。
年轻的时候,李氏长的好看,老二好色许是多瞅了几眼,张氏挑唆着当时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