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了想这个梦也许做了年,也许年,谁知道呢?但感觉就像今天太阳下山后到月亮升起来之间发生的事。言西楼和慕容冰雨都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长的梦,他们的记忆中除了非常模糊的童年,似乎就只剩下那个长长的梦,更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何年?
他们不由站起仰望寂静无声的苍穹,仰望那夜空一轮明月,仰望那飘动的云,而四周是树影婆娑,草木起伏,好熟悉的景象,“这的确是小时候在山顶的夜晚”,言西楼心中惊喜而紧张,“莫非自己还在家乡的黄金山上?”心里思忖着,“走,我们看看去。”说着言随手拉着慕容冰雨的手沿着自己仿佛熟悉的路走,可是不管俩人怎么走,山顶还是那个山顶,草木还是那个草木,却怎么也走不出这座山的山顶,仿佛有鬼下罩一般,山顶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和鸦雀无声的诡异,犹如梦魇一般。
两人终于泄气了,坐在地上,“怎么回事呢?我们好像被困在了这个山顶,难道我们还在梦里?”慕容冰雨喃喃自语。
言西楼却自顾自的讲起来故事:“小时候记得父亲讲过一个让我记忆最深的故事:有一年夏天,为了凑齐我上学的学费,父亲点了一盏罩灯,半夜点到村外的田里去抓田蛙,父亲那晚抓了很多的田蛙,有些累了,于是收了东西打算回家,我们那儿的水田是四周围了田埂存水的那种,父亲从一面想从田里爬上田埂,可是阴风乍起,父亲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回了田中,摔了一身的泥水,父亲又从另外一个方向想爬上田埂,结果又被一种说不清的力量推回了田里,父亲费劲全力从不同的方向想爬上田埂,却一再被推回田里,父亲突然觉得这是村里老人曾说过的‘鬼下罩’,惊恐不已,想起村里老人曾说过遇到‘鬼下罩’的破解之法,于是狠狠的咬了一口手指头,另一只手抓了把泥巴捏结实了抹满手指头流出的鲜血,然后狠狠的将泥巴砸向田埂,大喊一声‘开’,阴风乍停,父亲终于爬上了田埂,如惊弓之鸟般跑回了家,还大病一场。。。。。。”一旁的慕容冰雨早已听得心惊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