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搏所斥骂的那样,他刚想集中精力思考或是打盹,就会有鼠辈出现,弄得他又烦又苦,却也只能疲于应付。
有了前车之鉴,第二顿饭的时候,徐搏提前听到脚步声,就等在了铁门处。
饶是如此,依旧进行了一番人鼠大战,才算吃上了饭。
饭是馊的,大白菜是酸的,但徐搏仍旧咬牙吞了下去。
这里的条件本就恶劣,如果没有足够的能量摄入,拿什么抵御鼠辈侵扰,又拿什么和对手斗争?
吃过东西以后,肚子里没那么空了,再加上老鼠侵扰减弱,徐搏大大的睡了个觉。
事实上他睡得时间也不太长,也就两三个小时的样子,但却连着做了好多梦,就像经历了好多天似的。
“呜……”
徐搏是被奇怪的声音惊醒的。
睁眼时,头顶的微弱光亮已不复存在,四周黑漆漆的。
他们就笃定老子不会想不开?竟然大灯泡都不开。
徐搏刚刚自嘲之后,凄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人哭?
好像还是女的。
这也太那个了吧?
徐搏不禁有些发毛。
“呜……”
风声混合着骂声,竟然把小铁门吹得叮当作响。
靠,哪来的风?门口走廊还通着外边?
“刷!”
好像闪电似的光亮一闪。
怎么回事?
徐搏下意识地到了门前。
“刷!”
又是一道闪亮,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忽然出现在门外。
这家伙满身黑,但头上却戴着高高的白帽子,大红舌头一尺多长。
靠,无常鬼?
徐搏不由得心里一紧。
紧跟着,又出现一个白家伙,除了衣服颜色之外,其余的装束都和先前那家伙一般无二。
这俩家伙一个拿着哭丧棒,一个扯着哗啦啦作响的大铁链,齐齐向着铁门扑来,嘴里还喃喃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