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谢金处!”
“老同学威武!”
“多亏金同学了,否则我们怕是得睡大街上了。”
但也有四人并没上前寒暄,反倒个个神色清冷,这四人正是徐搏的另外死党。
面对人们奉承,金不凡表面谦虚有加,但笑容已经表露心境——非常受用,也很是自得。
“贺贵宝也尽力了。”金不凡接了这么一句。
表面看似为同学解围,实际却是专为给贺贵宝吸引人们火力。
同学们这才注意到,贺贵宝简直形同乞丐,还是被人驱赶过的那种,顿时神色更为鄙夷。
贺贵宝被盯得脸颊发烫,忍不住冲着金不凡大吼:“少你妈的假惺惺。”
“贺贵宝,你疯狗啊,逮谁咬谁。要是嫌弃同学们就明说,何必冲我撒气?”金不凡也冷了脸。
“你他妈就是个祸事由子。”贺贵宝咬牙道。
“呜……”
正这时,沈兰香又哭出了声。
人们顿时转移注意力,好几个男生更是怜香惜玉起来:
“兰香同学,聚会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干什么?”
“哭可不好,对身体有损伤。”
“再哭的话,就要影响绝世容颜了。”
听到人们这么说,沈兰香哭声更大,肩头还一耸一耸起来,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兰香,刚才说了半截,到底怎么回事?”杜丽莎问道。
“他俩要睡我。”
沈兰香此话一出,人们全都瞪大了眼睛,好多人更是嘴巴张得老大,全被雷住了。
注意到人们怪异的目光,徐搏也很不自在,但却懒得接茬,因为根本不值一驳。
贺贵宝却受不了了。
本来刚才就憋了满肚子气,现在再被泼脏水,顿时火冒三丈:“放你妈屁。是你欺骗了老子,好不好?”
“我那是欺骗吗?本来都是同学,我对你们关心几句不应该吗?可你非要睡我,还要你俩一起,你们……呜……”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