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原因,他当时是胁迫着我一起去的。在北平的时候这个老鬼可能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就给毛人凤打了一个电话,也是老天爷帮忙,我就听到一句,至关重要。”
“什么,你倒是快说啊!”陈国华原来还是个急脾气。
孟荧也就是虚弱至极,不然一定给他翻个白眼。
这第一段话嘛都是真实的,她说到自在。可后面的可是她编的,虽然目的是为了同志门少走弯路,但能不心虚嘛?何况对面的可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不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因此她显得更加虚弱,喝了一大口水才缓缓道:“同志,你别着急,他说的是暗语,我多方打听才明白。其中的意思是接头信物是一张宫门倒邮票,我查过,抗战当年发行的,数量极其稀少,这个信息是华东地下党‘水手’同志帮我查到的,你们应该知道他绝对可靠。”
陈国华这时反应过来,“也就是说,谁手里有这张邮票,谁就最有可能是'影子'”
孟荧点头道:“是,但要实打实地确认还是有一些困难,因为另一样信物应该是在毛人凤手里。而且一张邮票,发行量再少,除非齿轮对上,否则不能算铁证啊!”
那人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信息你已经给到了,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事了。”
因为孟荧的脸色越发灰白,当天的对话也就结束了,临时部委的条件虽然简陋,还是给她收拾了最好的房间,还有医生来给她检查身体,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神医,也不能对她生机几无的身体妙手回春了。
为她站岗的小战士年纪不大,但很热情,自发为她打水打饭还操着陕北口音和她聊天。有时候看她怏怏的,劝道:“同志,我读书少,不会说话。但你为组织受了这么大罪,咱们都是真心佩服你。真的,你别不信,本来陈部长不让我上前线我还不高兴,但是给你这样的地下英雄站岗,我乐意。”
这样纯朴的善意真是很难让人冷脸,孟荧轻声说:“小同志,比起很多牺牲的同志,我算什么英雄?真的,我不是有情绪,只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