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好久,不过三四年。
最后一次见面应当是许家破产前夕,因为此前就有过几次危机,但最终都平安度过,她还天真的以为这一次父亲也会扛过去。
一个晚上,一辆迈巴赫停在学校门口,后车窗落下,是程慕精致的侧脸。
“许昭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京市。”
他们不熟,甚至没见过几次面。
许昭昭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我去京市干什么?这里才是我的家。”
男人看起来有些无语:“这么小心干什么?跟着我你也不吃亏吧。”
许昭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啊。”
两个人相对无言。
迈巴赫开走。
而程慕也再没有回到湖市。
不过几年,她都快记不清楚了。
程慕没怎么变样,也就是更痞、更随性不羁、荷尔蒙更浓郁了点。
他递了杯茶过来。
许昭昭伸手接过,可是他却没有立刻放开。
程慕垂着头。
他酷爱旅行和各种户外运动,皮肤常年被日光晒得贴近小麦色。
可女人肌肤雪白,跟白瓷杯几乎浑然一体,也跟他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坚硬与柔软,有种奇异的契合,令人热血沸腾。
她表情疑问,程慕松开手,又放松地靠进椅背中,“说说看,来找我什么事?”
许昭昭表明了来意。
程慕显得兴致缺缺,“什么展览馆什么项目?我没什么兴趣参与,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工作。”
一直被忽略的杜思宇冒出一声冷笑。
白净的脸上全是嘲讽,“混吃等死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程慕点点头,身手指着杜思宇对许昭昭说:“先不说是什么事儿,我不跟这种蠢狗合作。”
“你说谁是蠢狗?!”
“谁叫谁是。”
许昭昭顿觉头疼。
她努力维持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