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他发现?”
男色误人,白鸢吞了吞口水,移开视线。
其实没什么怕不怕的,从发现沈殊出轨开始,在她心里两个人已形同陌路。
要是两人不爱了可以直接说,她绝不纠缠。
沈殊知道她最讨厌被亲近的人背叛和戏弄,讨厌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偏偏他非要触她的红线。
那么她何必急着拆穿,何况她这人一身反骨,她倒要看看,他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
“时间不早了,你换上衣服赶紧走。”白鸢说完钻回房间。
换衣服中途想起今天是待在这套房子的最后一个早上,走之前她去客卧,把那几个包裹拖出来,一会下去时就可以全扔了。
她新找的房子早已定好,这几天住在这里主要就是想折腾沈殊。
可昨晚他没在楼下守夜,既然他坚持不下去,她又何必再勉强住在这里恶心自己。
“需要帮忙吗?”傅寅舟衣冠楚楚走过来,深色西装,浅色衬衫,一派精英人士。
他这么问似乎是出于礼貌,白鸢却不跟他客气,凭她一个人这么多得来回跑三趟。
“嗯,谢谢。”白鸢把最重的两只包裹给他。
傅寅舟面不改色地接过来,视线停留在从左手塑料袋里露出来的某个东西一角上,盯得时间有点长,连电梯来了他都没注意到。
提醒他进电梯,白鸢看了一眼他左手中的袋子,那个露出来的一角是一个用相框裱起来的火车票,日期是五年前一月十六日。
是沈殊去找她坐的火车票。
因为沈殊为了追她不顾家里的阻拦非要去云城,毅然踏上这趟火车,最后终于追到了她。
说起来离奇,这张车票是沈殊捡的,那时候正巧赶上春运,一票难求,结果被他捡到了,顺利踏上了火车。
沈殊觉得这张车票十分有纪念意义,郑重其事用相框裱起来,挂在新房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