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未能得到肯定的答复,阎行仍旧在怀里掏出一串大钱塞进老者手中,赔笑道:“多谢老伯,多谢老伯。”
医匠走了两步,想了想又留下了一罐草药,对阎行摇着头说道:“如果他运气够好,也许能撑到换药……”
说罢,医匠看了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下几人相立而视,满面担忧。
待老医匠赶着牛车走远,徐晃歪了歪头,刘大急忙点头弓着身子跑到身后树下小土堆刨了两下,提出一个小包裹放在马上。徐晃叹了口气,对阎行说道:“咱们准备离开吧,太阳快落山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如同丧家之犬,整个东郡北岸到处都是黄巾信徒,聊县附近还有数千死了渠帅发了疯的黄巾军势要翻遍整个洛北找到他们。他们太想念洛南了。
“走吧。”阎行点了点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对徐晃说道:“某在乡里打听了,河畔在南边,而南在那边……咱们不走官道,就朝着这个方向走从林子里过去,安全,容易隐藏。”
摸了摸肚子,阎行从马上取来弓箭,对刘大等几名军士问道:“会不会射箭?”
刘大点了点头,另外几名士卒摇头,阎行将弓箭塞到刘大怀里,对众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去打些东西。谁身上有钱?”
阎行身上最后的一点钱都给了医匠,身上再无分文了。
徐晃与几名士卒摇了摇头,他们出来就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活着回去,谁会给身上带钱?
望着几名士卒打马而去的背影,阎行叹了口气,身陷敌阵、缺兵短甲、伤亡惨重。
还有比这更坏的情况吗?
蹲下身子,徐晃将马越抱到阎行背上,牵着两匹马,在林中缓慢的前行着,他们还要很长的路要走。
……
豫州,颍川郡,崇山峻岭遍布其中。
山坳中,彭脱自树上摘下一颗泛青的果子塞入口中,何曼焦躁的兜着圈子,重叠的黑眼圈与苍白的面孔透露着他的不安。
“首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