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许明傻了点,可他地那些朋友不至于都那么傻,对于蛋糕的事情不会一点也不知晓。特别是刚才那个扎着马尾揪的男人。一看就是个鬼心眼很多的男人。
许多男男女女跟着荷官走了进去,立刻将一张台子围得满满的。
多说赌博的人是疯子,可以抛妻弃子,可以卖方买地。赌博可以让君子变成小人,让柳下惠变成西门庆。那些男男女女投入到赌博当中后,丑陋的本质渐渐显现出来。
“你不想玩玩吗?”龚雅丽问道。
杨华笑道:“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成为你鼓励我赌博吗?难道你不讨厌赌博的男人吗?”
龚雅丽微微一笑,道:“只要不嗜赌如命,我还是不反对的。今天就是来玩的。既然是玩当然就不能有所负担。不然岂不是玩得不痛快。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你地绊脚石。”
杨华用手抚摸了一下龚雅丽地脑袋,感叹道:“傻丫头。你怎么可能是我地绊脚石。你就是我身边最强大的碉堡,只要有你在,任何强大的敌人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
龚雅丽被杨华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女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赌博对于男人的真正含义。那种刺激就好比毒品一样,吸食上了就再也难以忘记。走进了沼泽地,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逃脱。很多人可能不缺钱,但是仍然沉迷于赌博,他们要的就是这种一掷千金,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结果的刺激。
男人需要刺激,就好比男人需要权利、金钱和女人一样。
杨华知道今天晚上他想跳离这个泥潭可能不现实,至少许明也不会允许。不过,如果许明敢来,杨华有绝对的把握让许明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没有玩过不代表不会玩。没有玩过不代表玩得不好。只是许明现在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安排好了一些后,笑呵呵的向杨华走了过去。
“你们几个怎么不过去玩玩啊?”许明来到近前邀请两人。“对那些东西不敢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