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两仪阵,也可以四人同使施展四象阵,以在面对高手之时,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少林寺若是再遣人来,我们也和他们斗上一斗,让天下人知道,我姑苏慕容可不是浪得虚名!”
“好!”闻言,包不同大声赞道。虽然觉得自家公子这次归来后似乎大有不同,也不知从哪里得来了这么多奇功绝学,不过对于包不同来说,这些自然不是他所能够打探的事情。此时眼见慕容复意气风发,他心中顿生豪气,大声道:“公子爷说的正是,少林寺的秃驴固然厉害,我姑苏慕容却也不会怕了。只要他们敢来,不用公子出手,我老包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让他们来的去不得,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称雄。”半年前少林寺遣人来参合庄问讯,不但让阖庄上下风声鹤唳,就是如今的家主慕容复,也不得不外出躲避。包不同经历这件事后,心中屈辱万分,在庄中耐着性子苦修半年,自觉大有进境。如今得到慕容复传授的功法后,虽只是粗粗翻阅,他却也有信心更进一步。到了那时,自己纵然还比不上少林寺那些久负盛名的高僧,但面对普通的玄字辈僧人,却也不会像以前无能为力。若是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人也有所精进,再加上如今武功突破,实力更上一层的慕容复,就是少林寺方丈亲来,也不得不正视姑苏慕容,不能像以前那样放肆。
话音落下,风波恶也是大声叫好:“少林寺的那些秃驴,老风我早就看不惯了。公子爷,下次他们再来,你可一定要让老风我打头阵,就不信他们有三头六臂,能够挡得住我老风的快刀!”
“哈哈哈!”闻言,众人或是大笑、或是摇头,对风波恶这个好斗狂的话都没有当真。在场五人中,慕容复的武功自不必说;邓百川、公冶乾年纪稍长,功力不但要胜过包不同、风波恶两人,甚至与少林寺的普通玄字辈僧人相比也不为弱;而包不同功力固然稍差,却因为善于机变,面对强于自己的人也能自保无虞;唯有风波恶,功力最低不说,还好斗成狂、经常不顾自身,可以说最是让人。对于他的话,其他人自然都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