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基督山伯爵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又重重地拍了一下夏尔的肩膀,然后转身就想要走。
“等一下!”夏尔脱口而出。
“怎么了?”伯爵转身回来,有些好奇地看着夏尔。
“我刚刚看到您站在维尔福先生和夫人旁边……是已经认识了他们吗?”夏尔目光炯炯,一直看着伯爵。
“是的。”伯爵轻轻点了点头,“托你的福,我找到了结识他们两个的机会,不得不说维尔福检察长正如我所想的那样,一个严峻而且毫不留情的人,和他谈话有一种特别的感触。”
“我看你们谈得好像挺开心的样子……你们之前见过吗??”夏尔装作不经意地问。
“不,我们没有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基督山伯爵立刻摇了摇头。“可能是刚才我们刚才聊得比较投机,所以给你带来了这种错觉吧,但是真的很遗憾,我没有那种荣幸,在之前就认识他们夫妇。”
“哦,我明白了。”夏尔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么再见,伯爵。”
“再见。”伯爵也向他招了招手,然后转身离开。
有意思,伯爵说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维尔福检察长夫妇,而瓦朗蒂娜却说她之前就在意大利见过基督山伯爵……我到底该相信谁呢?
这还用问吗?夏尔在心里回答。
他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回到了宅邸内。
此时大厅里面已经是一片愁云惨淡,气氛压抑。
圣梅朗老夫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座位上,表情僵硬,似乎整个人的思维都已经停滞了,丧偶的悲痛已经打垮了她。
她的前女婿维尔福检察长正站在她的旁边,弯着腰对她说话,似乎是在安慰她,而她的外孙女儿瓦朗蒂娜,则呆呆地站在她的旁边垂泣。
因为已经哭了很久了,所以她泪水涟涟,睫毛上沾满了泪珠,闪耀着光彩。
泪水里面蕴藏着的深沉的悲哀,让原本就苍白病弱的她更加显得楚楚可怜,所谓梨花带雨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