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安身健,无病无灾!”金杰笑着回答。
“如此甚好,愚兄早欲拜他老人家,今日幸遇贤弟,他是前缘注定。”时永泰道。
“早欲结识时兄,今日有缘,自然请到寒舍口茗。”金杰热情地说。
“好说,时某一定到贵府作客。只是小徒下落不明,乞贤弟助我一臂之力帮忙找寻。”时永泰恭敬地说。
“小侄也被愚弟送往独羊镇寒舍,兄长但请放心。其实你刚上山时我已发现,后见你将师侄留在山穴,单人独马抢小轿,我怕贼人发现师侄,便派人将他护送到寒舍去了。难为兄长救下小妹,愚兄这厢有礼。”言毕,大礼参拜。
“自家兄弟,何必多礼。”时永泰抢前一步,拉起金杰,郑重其事地问道:“羊头山强人因何同你过意不去?”
“强人还有什么原因和同人这意不去吗?强人只讲强权,而不讲理。先前那二寨主所言是实,他们欲拉家父八伙,家父不允,于是便行非礼,趁小妹山香之机在半路强抢小妹为人质,逼家父上山。”
“好贼子,无法无天,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难道金叔叔听任他们如此妄为?”时永泰义愤填膺地说。
“害父本意井水不犯河水,任其自然发展。谁知李思华不知天高地厚,认为家父老实可欺。今日之事,实在意料之中。小妹进香之时,我既尾随暗中保护,见强人抢轿,我暗自寻思羊头山李思华实乃一恶霸,不如借此机会将其灭了算了,基于此,便命两家将佯抢小轿,自己责乘机尾随其后,潜入羊头山寨,伺机毁寨杀人。”金杰说。
“差矣,你不该放令妹进入虎口。虽说你武功高强,击技超群,但是匹马单枪孤将军,谁敢保你无恙,再说令妹玉阁知金娇躯,如何受得了这般惊吓。”时永泰作色道。
“兄长关心愚兄,愚弟十分感激。如果愚弟误了此事,定要遗憾终身,今日幸遇兄长相将小妹救出虎口,愚弟这厢有礼。”金杰躬身抱拳。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繁文琐事。李思华十分可恶,待愚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