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时永泰接过苦生在一旁坐下。
“今年正月份来的。”苦生道。
“你离开父母,在外生活得惯吗?”时永泰伸出大手抚摸着苦生的头。
“开始过不惯,慢慢也就习惯了!”
“看你也似书香门弟出身,为何落泊到给人帮工呢?你的父母亲舍得你出门受苦?”时永泰慈祥地问。
“我父亲随君保驾去了,母亲去年腊月份病逝,只剩下我一个人,这酒店掌柜的是我远房叔叔,我母亲病故后他便把我收养了。”苦生悲戚地说。
“你父亲姓什么?”时永泰问道。
“家父李若水。”苦生悲哀道。
“你父亲就是李若水,他可是当今少有的铁骨男儿。我与他可是磕头兄弟,苦生,你应该叫我时叔叔才对。”时永泰认真地说。
苦生是极机伶的人物,见时永泰如此说,早扑通一声跪在时永泰面前,哭泣道:“家父随君保驾一去不返,慈母又扔下我去了,我孤苦伶仃一人,好生难受,今日见了叔叔,你要将我带走才行。”
“起来!”时永泰慈祥地抚摸着苦生的头,无限爱怜地说:“我那傻哥哥一味痴忠,害得你有家无处归,今后你就跟叔叔一道,叔叔可有吃的你也有吃的,叔叔有喝的你也有喝的。”
苦生仰起泪汪汪的眼,盯着时永泰道:“叔叔,这是真的吗?”
“唉,你怎么会问这样的话呢?时叔叔绝不会欺骗你。明天我就带你走,你有什么事还没办的也可以办一下。”时永泰认真地说。
“没有什么事要办了,赵爷爷那里我也不去了。”
“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先生,每当我一有空,他便教我读书认字。”苦生道。
“这么说他对你可好呀!你就要离开他,为什么不去与他道别呢?别人对你有好处,你不能忘记呀!”时永泰正颜道。
“赵爷爷对我说,男儿应当立志为国干一番事业,而不能老沉溺于个人情感之中。我跟叔叔您一路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