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你家爷爷会这么轻易地见阎王吗?哈哈!”游天放开店主,纵声大笑,笑声洪亮,绕梁三匝,久久不散。
“少爷你没有……那太好了!”店主连声打拱作揖。他说着话将二人请到上房坐下,回身吩咐伙计端来热水供二人洗脸,又亲自下厨房炒了几样菜,炀了几壶老酒,陪着二人饮酒,权且压惊。
三人正在饮酒间,虚掩房门无声无息地被推开,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个妙龄少女。来者怀抱琵琶,半掩妙面,静静地伫立三人身侧。店主示意少女坐下,那女子道个万福,款款落坐。
神龙老人仰头饮了一口酒,回首问道:“你有何事?”
“她是小店新招的歌女,名唤小碧。因见二位死里复生,大难不死,深深敬佩,特意赶来为二位清歌一曲,以表敬意。”店主代为答道。
“是这样吗?”神龙老人慈祥地问道。
小碧臻首微领,示意如斯。
神龙老人微微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二两碎银,赏给小碧,连声道:“你的好意领了,曲子不必唱了。”
小碧收过银两,道了个万福,娇声莺语地说:“谢客人,既然客人不喜听奴妾唱歌,奴妾弹一首琵琶曲助客官饮酒如何?”
“客人不知,小碧虽身处下层,但有大家歌喉,唱出曲子质柔玉润,真实感人。小碧不妨先唱一曲等客人听听再说。”店主进言道。
“好的,客官英豪侠义之士,俗俚小调定倒胃得很,不如让奴妾唱唐代酒仙李白的《将进酒》助兴。小碧伸玉指巧琵琶,弹出一束绝妙的音符。”
“既然姑娘会唱雅曲,就唱一曲也可以。”游天地举起酒杯饮了一口。
娇娇女郎轻叩琵琶,启朱唇轻唱,如珠落玉盘,清脆明朗,优美温柔至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蒸羊煮牛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