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的东西,如何让它血债血偿。留着性命,这一切才有可能。
……
西凉沙漠的边缘,一队人马站在小山丘上,看着沙漠深处彷如贯穿天地的劫雷,一个个面色阴沉。为首之人,正是剑宗大师兄夜长空,在他身后,站着五个剑宗弟子打扮的青年。
这五人,正是剑宗里面最强的五人,加上被燕虺斩杀的七师弟仇山麒,一共七人。但是现在只有六人了。这六人,最高的自然是夜长空这个涅二劫的高手,最低是一个矮小青年,实力只有半步涅。
“大师兄,看着劫雷,不像是妖兽渡劫,妖兽的涅劫数,威力比这个大得多了。看起来应该是修士渡劫,那渡劫之人,是不是杀死七师弟之人。”
说话的是高个子修士,脸庞一道疤痕自额头划过左眼,延伸到鬓角出,看起来狰狞可怖。此人面色森寒,双目之中,煞气十足,一看就是狠戾之辈。此人正是七师兄弟中,排行第二,名为宁衫子。实力涅一劫,是试验场里面剑宗的二把手。
夜长空一般不管理剑宗杂事,都是由宁衫子打理,也是唯一一个敢与夜长空对话之人。
夜长空看着天际的雷劫收回,沉了下来,扭头看着宁衫子,道;“这点还难以确定,虽然这几年以来,我们剑宗将实力超过半步涅的散修,都驱逐出西凉沙漠,但是其中难免还隐藏着其他强者,杀七师弟之人,实力至少也是无限接近涅修为的高手。所以此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涅的修士,若是没有必要,最好不要得罪,一旦得罪,最好的是斩草除根。”
夜长空的话,语气清淡,但是蕴含着的杀意,却是让身后的几人感到遍体生寒。这个大师兄,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屠夫的存在。往往不动声色就直接下杀手,这也是他们惧怕夜长空的原因。
宁衫子闻言,沉默下来。夜长空所说的有道理。涅修士,不能轻易得罪,否则就是无穷的后患。
夜长空转过头去,看着远方天际的劫云,双眼之中爆出浓郁的杀意。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但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