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之际,安平城的官道上行人稀少,零星的几个身负行囊的百姓,行色匆匆,一撇天际暗下来的天色,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城外的大门处,燕虺牵着一匹骏马,瞭望着那大门头上的三个篆字。安平城。
燕虺微微一叹,心中思绪万千。木然的牵着马缓缓的走进城内。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在半年前吧。”燕虺心中暗暗一叹。缓步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落寂。那时候,他已经是孤家寡人;那时候,他已经是个弃儿。而今的他,同样是,只是不同的是,那时候前来是为了歇息,而如今却是带着一份不灭的仇恨。
距离燕虺离开蜀州,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本来从蜀州到檀州是不须那么多的时间。只是他此行的目的可不应许他有丝毫懈怠。所以他在路上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临行之前孟清贫所给予的两本武技现在已经烂熟于心了。
值得一提的是,燕虺在修习武技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那就是他刚刚将武技通读一遍,脑海中便呈现出武技的种种完美的演示,犹如一个资深的前辈亲自一遍遍的在自己眼前演示一般。这事情让他错愕无比,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微有猜测,但是不敢确定。那时候的他找了一本其他类型的书籍观看,可是未曾领悟书中的奥妙,与普通的时候读书没有什么两样,这更让他疑惑不解了。
仔细的查看了那两本武技,普通的纸张,普通的笔墨,根本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久思无果的燕虺没有继续探究下去,况且这对于自己没有什么坏处,等以后或许有回明白啊。
两本武技,修习之后的燕虺才明白孟清贫的苦心。其中记载的两种武技,虽然只是三阶武技,可是其价值可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特别是其中的‘含沙射影’术,可谓武技中的极品,不过万事没有十全十美。这含沙射影之术,虽然可以在百步之内,轻易夺人性命,可是这武技的释放有一个苛刻的先决条件,那就是必须以剧毒之物催动。
这武技的强悍之处,就在于只要你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