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虺答应下来,孟清贫满意的点点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吧。”
“这么仓促?”
燕虺深吸了口气,道;“在蜀州盘桓的时间已经不少了,而且现在蜀州之内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还是尽早离去吧。”
看着别无留恋的燕虺,孟清贫突然有些感伤。这样的人物,可是却身遭大难,人伦惨变,不得叹息命运多轨。
“好吧,离开之前。去给鱼作和郎奇几人道个别,他们一直很担心你。”
提到郎奇,燕虺眼中诧异一闪,郎奇担心自己?不过随即燕虺想到了什么,道;“我知道了,我一会儿会通知他们的。”
孟清贫点点头,缓缓的向回廊走去,越过拱形石门,消失了身影。燕虺目送着孟清贫消失在后院,随后收回眼光,缓缓的投向城防营方向。喃喃道;“郎奇担心我?呵呵,真有意思,他难道已经知道了?看来他倒非愚蠢之辈。”
良久之后,他收回目光,缓缓的向厢房走去,开始下一个必修之课--读书。
第二天,钦差行园的门口,大清早,门口已经站满了人。都督陈鹤鸣,青羽卫鱼作和简平和其他十人,城防营将军郎奇,还有几个蜀州的官吏,这些官吏都是因为燕虺对蜀州官吏清理之后,才有机会上位的。
鱼作遥遥的看了一眼门内,叹息道;“没想到燕将军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可惜,可惜啊。若是他有意仕途,恐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唾手可得,哎。”
旁边的陈鹤鸣同样一脸遗憾,燕虺之能他极为了解,无论处事还是计谋,都是妖异的存在。这样的人若是到了朝廷之内,呼风唤雨不费吹灰之力。只是人各有志,虽然他不明白燕虺之志是什么,但是对于自己如何费解心力才爬上这都督职位的辛苦,还历历在目。这仕途之路对于自己而言千辛万苦,可是对于燕虺而言,不屑为之,令他不得不叹息。
“人原来还可以这样选择,这样活着。”
郎奇一叹道;“燕雀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