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奇恍然“原来将军早已经有所打算,是卑职唐突了。”
燕虺笑道;“郎将军能够想到此处,看来做一个小小的城防营将军实在屈才了。尔后事了,我一定会向大人保举你,好了,去吧。”
郎奇大喜,急忙躬身拜道;“多谢将军,末将感激不尽。末将这就去下令。”
说着,郎奇快步走到自己的坐骑跟前,翻身上马,策马沿着院子外面奔走。
“城防营士兵听令,即刻撤离,回望钦差行园。”
“城防营士兵听令,即刻撤离,回望钦差行园。”
燕虺看着郎奇大喜离去的身影,淡淡一笑,撇了撇嘴,对身边的鱼作道;“走,这里的戏剧已经落幕,接下来会钦差行园看戏酌酒品茶,等待大戏开锣。”
“啊”鱼作大为不解。愣愣的看着燕虺那毫无忧色的样子,问道;“将军,你在说什么?什么大戏啊?”
燕虺翻身上马,呵呵一笑“不要着急,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用大人的话说,这是一场华丽的算计,拭目以待吧。走。”
燕虺说着,一勒缰绳,坐下黄马一声‘淅沥沥’嘶叫,哒哒的向着钦差行园而去。
鱼作虽然不解,但见燕虺离去,也急忙翻身上马,朝燕虺追去。包围在院子周围的城防营士兵,不到片刻,已经撤离得干干净净。唯独留下地上的马蹄印和脚印昭示着这里曾经大队的驻留。
院子之内,大殿之上。那个与燕虺交手的蓝袍人盘坐在案几旁边,双眼紧闭,身上的衣服沾染的泥土还没有拭去,然脸色却是已经恢复红润,看起来已经毫无大碍了。案几旁坐着那个副统领,此时端着茶杯,定睛看了看与燕虺交手的那个蓝袍人,见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微微的点了点头,缓缓的举杯。
就在此时,一个蓝袍人急速的跑了进来,跪地报道;“禀告副统领,包围院子的官军撤离了。”
副统领惊得站起身来,喝道;“什么?官军撤离了。”
说着,走下案几,往大殿之外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