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道;“这只是应时应事罢了,若是知道个中关系,相信你也能轻易做到。”
鱼作摆了摆手。一脸崇敬的看着燕虺“将军说笑了,我可没有这样的胆识,若是我做这个代理钦差,最多是带领那两百名北府卫死守钦差行园。对于城防营这样的是非之地,也就是发出大令,让他知道而后自己处理,然后驰援钦差行园罢了。根本不敢亲自前来。若是真的不得已前来,也会带齐北府卫。”
燕虺笑道;“而今正是用人之际,我也想过带北府卫前来,那么会安全许多,而且北府卫乃是陛下的亲勋卫帅,对城防营兵卒有震慑力。但是带着北府卫前来平息此间叛乱,不免会造成巨大的伤亡,到时候城防营损兵折将,对于我们本就处于劣势极为不利。所以才孤身犯险。”
鱼作恍然“原来如此。将军真是深谋远虑,鱼作佩服。难怪大人会委以重任,让将军代理钦差之职。”
燕虺笑了笑“好了,现在赶紧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吧。还有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等着呢。”燕虺说着,从瓷瓶中倒出一枚丹药吞下,缓缓运行着内气化开丹药的药力,滋养震伤的五脏六腑。
鱼作见燕虺闭上眼睛,开始恢复伤势,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走到廖静身旁,静静的守候着。眼睛眺望着校场处那人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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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此时的钦差行园之内,宽大的大堂堂内至大门之间的青石大道上,北府卫拱卫在两旁,中间两排官员并排着,窃窃私语。
大堂之内文官首位之上。都督陈鹤鸣灼灼不安的站立着,不时的抬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上方桌案。又焦急的看着仍然不见踪影的司马廖静所站的位置,心中不安更浓。
“廖静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不应该啊,按道理说,从蜀州城到城防营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路程。应该早已经到了才对。为何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仍然不见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这时候,站在其后的蜀州长史走到陈鹤鸣身边,小声低语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