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静大惊,没想到燕虺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样的威胁的话语。他对于燕虺的话语深信不疑,因为燕虺既然敢半路截杀于他,并且打伤禁锢,那么说是将他斩杀也是情理之中。想通此节,顿时脸色巨变,颤抖着指着燕虺“你、你竟然没有经过三司会审,便私自用刑。公然威胁朝廷四品大员,难道不知国法森严吗?”
燕虺冷笑道;“枉你在此时竟敢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朝廷四品大员,与你同处感到蒙羞。今日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诉说清楚还自罢了,如若不然。必将让尔尝尽酷刑。”
廖静脸颊涨红,心底被怒气和恐惧充斥。在他眼中,燕虺便是个浑人,燕虺所说的,若是他真的缄口不言,可能真的会尝尽诸般酷刑,到时候恐怕是生不如死。
燕虺见廖静不说话,便冷笑道;“司马大人,可曾想清楚了?不要以为你不说,本将军就不知道你在城防营中所谓的老友是谁?是那个孙副将吧。其实大人一切都已经查清楚,你以为凭你那些小伎俩能够瞒得过大人的眼睛吗?真是井底之蛙。司马大人,这是给予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可不要不懂得珍惜。”
当燕虺说出孙副将是内奸时,众人皆是大骇,实在难以相信。而廖静则是面如死灰。呆滞的看着燕虺。实在想不通燕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旁边的郎奇想要询问究竟。然而燕虺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见廖静依然不言,燕虺长叹了一声“既然司马大人如此负隅顽抗,不知珍惜机会。那么便不要怪燕某不讲情面了。鱼作,将他四肢斩下,悬挂蜀州城上,震慑那些欲要行谋逆之举的宵小之辈。让他们明白谋逆是什么样的下场。”
鱼作一愣,旋即拉起廖静。抽出长刀,冷笑道;“司马大人,这可是军令,不要怪鱼某。虽然鱼某也感觉此事处理得太过残忍。但是为了蜀州安定,不得已而为之啊。司马大人走好。”
鱼作说着,用力将廖静的左手拉起来。长刀一劈而下。廖静看着此景,顿时魂飞魄散,本以为燕虺只是吓唬之言罢了。没想到燕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