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孟清贫看出任何破绽。”
陈鹤鸣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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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深处,半山腰山穴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躬身站在椒图旁边,说道;“堂主,果然如你所料,今日清晨,孟清贫便率领钦差卫队前往阴山驿而去。”
椒图轻笑道;“孟清贫的头脑,这些根本瞒不过他。昨日的堂上,都督陈鹤鸣说道奏报之事,便已经引起孟清贫的注意,不管有没有今日之事,他都会去阴山驿站查探,只不过时日会推辞几日罢了。”
黑衣人道;“确实,孟清贫此人需要谨慎面对。刚刚前来蜀州城不过三日,便已经摸到了黄之远,可谓恐怖至极,索性黄之远未曾吐露分毫。否则对于我等大为不利啊。”
椒图点了点头道;“孟清贫的可怕不可揣测。对了,可曾查清楚孟清贫怎么知道血案的缘由?这一切都是源于此处。”
那黑影道;“近日经过暗中打探,发现孟清贫在蜀州内微服时候,曾经与一个衙役私下畅谈过。不知是不是此人告知与他的”
椒图一愣“哦?衙役?可曾查清楚此人的身份?”
黑衣人道;“询问店家之后,得到的回答是,此人是城衙的衙役,名为燕虺。后来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此人极为得到黄之远的赏识,黄之远每一次办案都会将其带在身边,城西的血案他也在场。而且小河村发现尸体之事也是他带队亲自勘察。所以我猜测,十有八九是此人将此事向孟清贫和盘托出的。”
椒图缓缓的踱了几步“燕虺?这是个什么人?怎么没有听说过蜀州之内还存在这样的人物?竟然让孟清贫相信他的话。”
黑衣人沉吟片刻道;“据属下得到的消息,此人乃是几个月前来到蜀州城中,不是本地人。”
椒图陷入沉思,黑衣人恭敬的站在旁边,没有继续说话。忽然,椒图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那黑衣人道;“听说已经离开了。好像是回乡。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
椒图问“他具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