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
林青风沉思片刻,道;“那么是些什么人呢?”
孟清贫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而今我们初到蜀州,一切情况都不清楚,最好能够找个明事之人询问一番,或许能够得到蛛丝马迹。”
林青风道;“那什么人为适?”
孟清贫轻笑着,努了努嘴,眼光投向门外的大街之上,笑道;“这不是来了吗?”
林青风顺着孟清贫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衙役打扮的青年人疾步走过。他恍然大悟。确实,若是要知晓这蜀州城池的大小事宜,且明白其中具体,非这衙门中人莫属。
孟清贫朝林青风怒了努嘴,林青风会意,起身快步出门,拦住那前行的衙役,那衙役正是从小河村赶来的燕虺。燕虺见人挡住自己的去路,甚是一愣,疑惑的看着前方挡路的青年。
林青风冲着燕虺抱拳说道;“兄台请了,小弟林青风,见兄台行色匆匆,如此时日方才归来,定是劳顿无比。所以小弟想喝杯水酒,同时相询些许小事。”
燕虺端详这位莫名拦路的青年,此人一身华贵青色乱竹袍,腰悬一把精致的长剑,束发之下的面容俊俏,隐隐让人有一丝亲近之感,含笑之容让人如沐春风,端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贵族气质。
燕虺沉吟片刻,还礼道;“既然兄台相请,那么燕某却之不恭了,请。”
林青风一愣,本以为燕虺会颇有推搪之词,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爽快,赶紧道;“请”
说着,前方引路,将燕虺带到那个酒馆之内。正在轻酌的孟清贫笑眯眯的起身抱拳道;“小兄弟,在下孟贤。今日初到贵地,实在是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无礼拦住小兄弟的去路,还请原宥。”
燕虺看了看孟清贫一眼,目光落在孟清贫腰间的一块玉石之上,旋即收回目光,回礼道;“先生客气了,小可本是城衙衙役,相询之事本属分内,讨扰先生且混上一顿饭食,本已经于心不安,哪能还有怪罪之意。只要先生不嫌弃小可所知的鸡毛蒜皮,知之不吝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