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卢员外得意地说道。
“真卑鄙!”郭雪琴不由得说道。
“郭小姐,你说错了,这不该叫卑鄙,应该叫聪明,或者说成是计谋,我们用自己的办法去找银子,哪里算得上卑鄙?”厚颜之人,哪知无耻之事?看样子他们经常举行这样的活动,早已轻车熟路了。
“卑鄙也好,计谋也罢,可我没想到,你孟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也算是读过圣贤书之人,怎能与如此这般人合作,瞒天过海搞这等勾当呢?”贾梦乐是个读书人,时刻将古圣人作为自己膜拜的对象,读书人理当仁义礼智信,哪会做出这等事情?
“哈哈哈,真是幼稚,谁说朝廷命官就不去找银子花了?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朝野上下大小官员,哪个不去找银子花?谁不想找个人合作,或者自己去经营找钱?”孟啸云越说越激动了,“当今这个世道,有钱是大哥,有钱是任性,没钱就只能认命,你看你不也是满腹经纶吗?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照常死在我府上,你总不可能读读四书五经,就能保你命了吧!游戏规则都是掌握在强者手里的,像你这般货色,只能是受死的份了。”
孟啸云自我陶醉于自己的处世之道里,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完了,我就要死了,不过我不想做个糊涂鬼,试问你真的是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孟大人吗?第一次我与卢员外弄的两幅画,你怎么当时没认出真假来?前几天的那幅《岁寒三友图》你怎么认定是赝品?”贾梦乐不慌不忙地问道。
可他这一问,让卢员外和孟啸云异常吃惊,连连退了几步,“你……你……到底是谁?来京城做什么?”卢员外恼羞成怒地吼叫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早闻当今天下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孟大人交友甚广,精晓书画,可就在街上得来了两幅赝品,也要带回府上才能鉴别真假,作实让人费解!”贾梦乐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是真是假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自投罗网,已经到了我这里,你难道觉得我会放了你吗?”孟啸云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