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成其大气候,要挣大钱,就必须走官商这条路,官府朝廷有的是钱。但官员们需要钱,我给他们,但我需要他们手中的权,他们也就给了我,有了这种利益关系,生意当然不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挣钱就做什么。”人呀,一旦高兴起来,就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卢员外居然将他经商秘诀不经意间说了出来。
卢员外的一席话让贾梦乐不寒而栗,一直以来,官府对他来说,就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任何概念,今日听卢员外这么一说,对此不由望而生畏,官商官商,狼狈分脏,何来廉洁公正?何来朗朗乾坤?这也难怪他母亲时常教导他,书可读,官不可当的缘由。
“真没想到,这里面的水这么深。”贾梦乐不由感叹道。
“兄弟,这里的文章可多了,若你愿意,就留下来,与我一同,共进退,你聪明绝顶,智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信要不了多久,定能在京城争得一席之地。”卢员外笑着说道。
“感谢员外,若是别人,你也不会给我讲这些潜规则的东西,但我此次来,是寻亲访友,家中还有家母,不宜在外久留,待他日有机会,定到京城找员外帮忙。”贾梦乐诚恳地说,但他心知肚明,卢员外只是想将他拉到他身边,陪人下下棋,谈谈书画而已。
“不是哥说你,你们这些读书人,总喜欢搞得酸溜溜的,回家看望令堂固然重要,但你没钱,回家又能做什么,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钱,银子不是万能,但没有银子万万不能,要尽孝,也得有银子才行。”卢员外说到此处,不由得潸然泪下,一个彪汉,在京城历经沧桑,阅人无数,不到伤心处,绝不会轻易掉泪。
“你怎么了?”贾梦乐关切地问道,准备伸手去安慰时,卢员外将手一摆,继续说起他的伤心事。
原来卢员外也并非本地人,自幼丧父,与家母相依为命,可不曾想到,在他十岁那年冬天,家母病重,十岁的他带着家母到医馆,可身无分文,任凭他苦苦哀求,医馆就是不肯施救。
“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