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斗顿时红了脸,半天没说上话,后来干脆生硬的扔下一句话,“就这样吧!”然后悻悻的离开了。
看着杨一斗的背影,马连成有些不快的嘟囔了一句,“真不要脸!”
重新开张后,马连成改变了以前的经营思路,除了加强对菜品的质量外,更重视对服务的要求。当然,在强调这些要求时,他的态度没有杨一斗那样生硬,而是委婉了很多,这让王云感到有些踏实,他最害怕出现“走了阎王,来了小鬼”的局面,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有些多余。
转眼间,王云在饭馆工作已有数月,此时的时节已至深冬。
每天,他和老王依然跟往常一样,从“狗洞”里爬上爬下,钻进钻出,因为顶棚没有取暖设备,一老一少只能钻进一个被窝,互相取暖。
顶棚的一侧紧挨着墙壁,棚下房间的窗玻璃也露着一截。在寒冷的冬季,那些阴寒会不时透过窗隙涌入,让棚顶变成了冷的世界,两个人也如一对流浪狗,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冬日的凌晨冰冷刺骨,特别是大雪过后,当他们哆哆嗦嗦的下来,准备好一切,推门出去时,会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刮了回去。
尽管如此,他们还要强忍着,来到每天必须进入的“工作室”。
待升起灶火,温度提高后,两人才渐渐有了暖意,但这时锅内的热油又开始散发出一种油气,让嗓子闹开了意见,不停让他们咳嗽着。
老王炸了一辈子油条,对这种气味最为敏感,一旦油的温度过高,他马上会闻出来,一边粗吼的喘息,一边教导。
“小王,别小瞧烧火这么简单的事情,里面可有大文章呢!”
边说边用套袖擦了擦冻出的鼻涕。
“掌握火候和把握人的脾气是一个道理,性子暴的人你委婉一下说,性子缓的人你快速一点说,相互配合协调,才能起到好的效果。比如说这火烧急了,油会糊,炸出的油条也有糊味,别人肯定是不买账的,所以,一定要控制好火的节奏,先大后中再文火,这样,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