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意的话明显多了起来,甚至从工作问题谈到财贸局体制,从财贸局的工作体制又谈到领导意识,从领导意识又谈到个人喜好,最后又谈到同志矛盾。
最后,他长叹一声,“王经理,现在工作在哪儿也不好干呀,上下搞不好关系不行,自己没能力不行,搞不好还要被穿小鞋,就像我这次下派一样……。”
谈到这,他再也没有说下去,只是感叹人生苦短。
听到他的陈述,王云似乎感觉自己像一个垃圾桶一样,被别人一股脑的倒了一肚子的情绪垃圾。
而刚才于意谈论的工作责任,也在他天马行空的感叹中,丢至九霄云外。
于意选的第一站是东珠乡,这倒让王云有些意外。
对这个乡镇,王云再熟悉不过。在此地两年多时间,尽管自己东奔西走,想法设法开拓市场,终是一事无成,让他最大的体会:基层不易,在这种落后的市场经济体制下工作更不易。
现在的分公司经理是原公司经理马利的一个远方亲戚,姓候,当时曾是王云的一名部下。
在王云眼里,且不说他的工作能力,单就人品就让他不敢恭维,嗜酒成性,好赌如命,打架斗殴,无所不敢。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也成了分公司经理。
不过,王云也明白,这种人不会维持太久,因为在历次开会之中,赵明亮对东珠乡,对候经理已表现出一种不满情绪,且日益强烈,不过缘于候经理和马利的关系,他一忍再忍。
见到于意和王云到来,候经理像哈巴狗一样笑嘻嘻的迎了出来。
“于助理,欢迎到我们这指导业务,你的到来,让分公司蓬荜生辉呀,你不知道,不知是不是得罪了领导,还是其他原因,一年到头,公司领导很少到我们找个地方来,领导不来,我们就像没娘的孩子,日子过的苦啊”
说着,又紧紧抓住王云手,“老领导,你也是,都成公司的领导了,也不经常下来关照关照弟兄们,来吃顿饭也是好的……。”
候经理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