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喝了多少杯之后,小王早已经天旋地转,她再三央求退出,他们却死活不肯,甚至生拉硬拽,最后她边喝边跑到厕所吐,连胃里都吐出了血丝。
当晚回家时,小王早是趔趔趄趄,走不成道。每走一段路,都要扶着路边的树或墙壁休息一会。同时,内心里,仿佛有一团火般,激发着她想把内心的抑郁和无奈发泄出来。
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小王终于爆发了,她边不停的抱着树哭着,一边不时的仰面喊叫着……,这一叫不要紧,前面正在行走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就是王云。此时的他正加完班准备回家。
听到这声冷不防的喊叫后,王云惊的心一哆嗦,那声喊叫犹如夜猫子般,尖锐而深沉。他急忙回头望去,只见有人正抱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哭喊着,一不小心,脚下一滑,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压倒了路边的花丛,然后再也没有爬起来。
王云急忙赶过去,看刚才的架势,人应该摔得不轻。近前一看,此时的小王瘫软在地上,任怎样挣扎都像翻转的螃蟹一样爬不起来。即便这样,嘴里还是不停的“哼哼”着。
王云将小王小心的架起来,一边问道:你要去哪儿?小王哼哼唧唧的回答:回家……回家……让我回家……。王云又问:家在哪儿呢?回答:在哪儿?……在哪儿?….,最后,王云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了她住址的位置。
那是一个很简陋,很狭小的厢房,厢房的院墙上开一个小门,就成了宿舍。一条悠长窄小的胡同从小门前经过,黑漆漆的胡同里没有路灯,人走进来,如同进入一条冷寂孤寒的通道,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城市的气息。
从小王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好不容摸索着开了门,又从小王反反复复的絮叨中,找到了开关打开了灯。
屋内虽然狭小,仅有不到三十个面积,却简洁干净,竹床、梳妆台、微型电视机、明星贴画等各就各位的摆放在那儿,让这个简陋的空间有着说不出的温馨和宁静。
把小王放在床上,王云从水瓶里倒了杯水,试探性的询问她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