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真需要你过目”。
王云麻木的拱起身,将传真拿过来翻看,现任公司总经理马利的签字很大方,也显得有些霸气:“请王云同志按时参加”。去年,因为年龄到限,刘元已经退休,接任的是原来的副经理,平时和王云算是有些交情。
王云点了点头,对刘洋说:嗯,我知道了。
刘洋走后,王云拿出烟盒中仅剩的一支红河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全部咽进肺里,现在对于他来说,5元一盒的烟已经是很奢侈了。
对于外出学习,王云知道,现在公司上下都忙着搞营销,忙业务,都想法设法完成目标,保住那仅有的一点工资和奖金,不然三扣两扣,到头来只能两手空空白忙活。至于学习,谁也顾不上,之所以找他,好听的是领导器重,说白了是别人不愿意去。
大约有3秒钟的时间,烟雾才从王云的鼻孔里喷将出来。现在,对王云来说,烟和酒已成了唯一的解压工具,麻木和忘却成了一种奢望。
想到明天就要启程,下午下班时,王云便提前赶回家。
此时的家对王云来说,已称不上家,自从获知自己债务的事情,妻子李玉对他已是讨厌至极,刚刚还清房款,满期望着好好供应10岁的儿子王海在学业上有所成就,出人头地,却不想因王云的营销不善,导致全家又陷入经济危机。
平时在企业打工的李玉拼死拼活、加班加点,虽然没有学历,只有凭着自己多年在企业的熟练技术赚取收入,在她的心目中,不求男人有什么大名大利,只要经济上过得去,别遭遇10年前刚和王云结婚时的事就行了。但是怕什么,偏就来什么,在得知王云又欠债的消息后,李玉几尽失狂。
在看到王云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李玉没好气的问:干什么?
王云低着头,不久后才回答:去省城南城学习,一周后回来。李玉没有言语,现在,这个男人的一切对她毫无好感,最好在她眼前消失,“眼不见,心不烦”。李玉在心里愤愤的默念。
10岁的王海却有着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