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赔钱咯。”
“连这份担当都没有,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逛酒吧。”苏信嘴角流露出一丝哂笑:“说实在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闪一边凉快去,没兴趣陪你玩儿。”
“你说什么?!”王洋洋被苏信噎得勃然大怒,”蹭“地起身,伸手顺了一个洋酒瓶,目光瞪着苏信,一字字道:“带种的,再重复一遍试试!”
场面火爆,喧闹的酒吧竟是静了一刹那!
苏信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
这么多年来,他受到过无数次威胁,有的人用刀子;有的人用手枪;还有的人用炸弹——三十六湾爆炸案的土狗;每一次都是命悬一线,死里逃生,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脱了一层皮,重活一次,但是他从来还没有被人用酒瓶子指着脑袋威胁过;自然也不会有那种浴火重生的感觉,反而滑稽可笑更多一点。
边上的邹轻灵紧张的要死,看着被人指着脑袋却还在笑的苏信,一只手捂着嘴巴,心里真是五味陈杂,这家伙究竟是要有多么的没心没肺呀。可是下一刻,她又听到了苏信更没心没肺的声音:“我可不是复读机,要听重复的去买一个呀,还有,我说你不是男人是在夸你,毕竟以你的长相可以去黄金彼岸当头牌。”
单论嘴巴,少有人是苏信的对手。王洋洋气得爆炸,爆炸的后果便是丧失理智,雄性荷尔蒙激素狂飙,涨红着脸,拎着酒瓶子就要往苏信的脑门招呼了过去。
“哎哎哎,王洋洋,你给我把酒瓶放下!”
周庆见苏信的双手陡然紧握成拳,目光一缩,陡然喝了一声。
场面越来越火爆,一大群人围着看猴戏,周庆终于出面挡住了王洋洋,顺带泼泼冷水,给苏信和王洋洋两位爷醒醒脑子,他插在两人中间,一手拦着一个,说道:“两位爷卖我个面子成不?都给我少说两句,不就五千块钱嘛,多大事呀,整的跟巴/以冲突似的。”
周庆绝对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懂得权衡利弊。
他知道苏信没有把王洋洋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