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看到自家儿子不悦的表情，突然觉得就应该让他们几个穿旧衣服，“旧衣服咋了，没有补丁。”
“可是妈妈，不穿旧衣服。”团子不开心，低声道。
哼，大人就是双标，明明他们自己也不穿旧衣服，可就是这么要求孩子。
哈，竟然觉得他们大人不穿旧衣服，“妈妈小时候就是穿妈妈姐姐的旧衣服。”说到这里恍惚了下。
其实认真算算，她连穿张莉旧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张莉不喜欢她，宁愿把旧衣服给葛家的表姐妹也不会给她。
“妈妈，你说慌。”团子发现张虹表情不对，第一个反应就是妈妈没有穿过旧衣服。
“没有说慌，而是想起其实妈妈小时候，连穿旧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只有穿破衣服的资格。”这算不算是先苦后甜。
团子傻眼，怎么妈妈连穿旧衣服都不成，只能穿破衣服，这是啥情况。
楚正铭心一酸，想起当初张虹去当知青时候带去衣服，“嗯，妈妈没有说慌，她当时棉衣都是没有温度的，是妈妈奶奶留给她的，被子也是。”
“穿的衣服都是补丁上有补丁。”楚正铭回忆着当初第一眼看到张虹的场景。
秦国知道张虹以前的日子过的不好，没有想到竟然会难过成这样。
“补丁？”旦旦知道那是衣服破了，在上面补一块，然后衣服就可以穿，可是为何补丁加补丁，“没有人会觉得奇怪吗？”
“那时候很多人都穿打补丁的衣服。”张虹顿了顿，“舅妈的衣服就是比他们更破点。”
多亏那时候风气还好，如果换成现在，都不知道会给他们鄙视嫌弃成啥样。
“妈妈，我穿，旧衣服。”团子能感受到张虹心情不好，出声表示不就是旧衣服，没有啥不能穿的。
“哥哥的衣服，好。”团子想了下，“穿皮皮哥的衣服。”
旦旦一听不乐意了，凭啥同样是哥哥，团子就穿大哥的衣服，就不穿他的衣服。
“为何不穿我的